你有没有遇过这样的情侣:热衷理想主义、誓言改变世界,甚至在约会时都要讨论“如何规避AI带来的存在性风险”?没错,这听上去就像是一部Netflix原创的黑镜式爱情剧。
而这部剧正在硅谷真实上演,剧名暂且叫做:《Anthropic:AI、意识形态与国仇家恨的修罗场》。
第一幕:技术理想主义如何变成“政治清洗”
2025年9月,Anthropic 发布了一纸轰动科技圈的禁令:不再为中国资本控股的公司提供Claude服务。
这份禁令涵盖范围之广令人咋舌,甚至包括在海外注册、但中国资本占股超过50%的公司。Anthropic还明确指出,中国是“威权地区”,这些公司可能“被迫共享数据与情报机关合作”,从而构成“国家安全风险”。
其他大厂通常以“监管合规”为由遮掩商业策略,Anthropic却直接摆上意识形态的擂台,这种“道德驱动”的操作,简直像一封硅谷断交信:你和我不是一路人,那就此别过。
第二幕:理想主义三人组——革命情侣与妹夫哲学家
那么,为什么是Anthropic?为什么是现在?
要解这个谜,就要从它的“革命三人组”说起——联合创始人Dario Amodei、他的妹妹Daniela Amodei,以及妹夫Holden Karnofsky。
Dario Amodei堪称“理想主义炼金术士”,在百度,他嫌商业气息太重;在谷歌,他批判垄断;在OpenAI,他觉得道德不够高尚。于是,他决定自立门户,创办一个“比谁都讲安全”的AI公司——Anthropic。
Daniela则是政策叙事的灵魂人物,将AI技术包装成“民主工具”,常年活跃在“AI安全”“人类价值”“自由社会”这几个话题之间。
而妹夫Holden Karnofsky,则是理论支柱。他是“有效利他主义”的布道者,主张将资源投入到“减少存在性风险”的事业中。在他的逻辑里,失控的AI和中国AI公司,风险等级几乎相当。
于是,禁令不是一时冲动,而是三人世界观的逻辑延伸:意识形态绑定技术,哲学直接变成产品策略。
第三幕:理想主义的外衣下,是商业的自救信号
但如果你以为他们真的是“为了人类未来”而绝情封锁,那你可能还相信彩虹是独角兽放的屁。
事实上,Anthropic最担心的,并不是国家安全,而是商业地盘被偷。
Claude系列虽然整体能力逊于GPT-4和Gemini,但在编程领域却是佼佼者。尤其Claude Code,在全球程序员中深受欢迎。
然而,全球程序员构成里,中国人或华人占比高达三分之一甚至更多,AI开发者中这一比例更甚。也就是说,Claude在编程市场的生命线——系在中国开发者手里。
现在,中国AI厂商开始疯狂“对口型”:你有Claude,我有Kimi;你开源接口,我仿真接口;你Claude Code,我直接出C罗Code。
甚至还有API变脸术——用户以为调用的是Claude,其实后台已被替换成国产AI模型。速度快,价格便宜,仅Claude的十分之一,体验感堪比拼多多。
如果Claude继续被国产模型“套壳截胡”,Anthropic很可能沦为技术边角料,被排挤出AI平台第一梯队。
所以,这份禁令,更像是一场打着意识形态旗号的商业反制。
第四幕:伤到的,不只是中国公司
这禁令还引发了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场景:
不少海外创业公司突然发现,自己被Claude踢出了服务列表。原因?在股权结构最底层藏着一只中国基金。
哪怕公司注册在美国,运营在欧洲,只要穿透股权发现中国资本占比超50%,系统就自动封杀。Claude变成了“算法清洗器”。
这操作就像你在加州卖甜甜圈,结果因为祖籍江苏,FDA来问你是不是偷配方。
而这反过来,会刺激中国AI厂商更快自研、独立、迭代,最终形成“Claude-Free生态”。Anthropic一边封,一边把自己封成孤岛。
第五幕:这不是冷战,这是科技圈的宫斗剧
AI的世界看似高冷、严肃,其实更像一场宫斗剧。意识形态、市场份额、哲学理念、人脉交织,每一刀都裹着理想主义的糖衣,实则直指腹地。
Anthropic以为封杀中国资本可以保住技术净土,结果可能只是提前退出全球开发者生态的大循环。
毕竟,API是公开的,数据是流动的,模型是可以蒸馏的,开发者是最会“弯道超车”的一群人。
当你下次打开Claude,发现自己无法使用,不要惊讶。
可能是硅谷某对兄妹,在自家露台争论“AI是否会毁灭世界”时,拍案而起封了你。
也可能是他们的妹夫,在研究“存在性风险”时,把你当成了统计意义上的威胁。
这,才是最真实、最狗血、最讽刺的AI现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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